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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不知道电话那边的首长说了什么，不过他看到沈军壮不自觉的把听筒挪开了耳朵。
脸上的表情，也变的有些扭曲了。
直到首长骂完，沈军壮立正的笔直。
“是首长，这件事儿完了之后，我亲自找您做检讨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我一定保证祁专家的人身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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